唐伯灵坐在诊室的椅子上,腿肚子还在打颤。裤腿卷到膝盖,露出的小腿上已经起了好几片红疹,红得发紫,边缘还泛着点白,看着像烂掉的肉。他不敢碰,一碰就钻心疼,跟被针扎似的,昨天还只是几个小红点,今天就蔓延开了,跟野草疯长似的。
“医生,您看我这到底是啥毛病?” 他声音发紧,跟嗓子里卡了东西似的,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穿白大褂的老医生。这医生看着五十多岁,头发都白了一半,戴着副厚厚的老花镜,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,正拿着放大镜在他腿上照来照去,跟看什么稀奇玩意儿似的。
医生没说话,又让他把衣服撩起来。唐伯灵犹豫了一下,慢吞吞地掀起衬衫,肚子上、后背上全是同样的红疹,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流脓,黄色的液体沾在衣服上,干了之后结成硬痂,跟壳似的。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飘了出来,唐伯灵自己都闻到了,脸一下子红了,跟火烧似的,赶紧想把衣服放下来。
“别动。” 医生的声音有点沙哑,跟砂纸磨过似的,伸手按住他的胳膊。手指按在红疹上,唐伯灵疼得 “啊” 了一声,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浑身一哆嗦。
医生收回手,摘下老花镜,用布擦了擦镜片,又重新戴上,这才开口:“最近是不是没注意卫生?”
唐伯灵心里咯噔一下,跟被踩了雷似的。他想起前阵子在地铁上跟那个翘臀女的事,还有长途车上跟林晓的纠缠,脸更红了,跟煮熟的虾子似的,支支吾吾地说:“也…… 也没有啊,我挺爱干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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