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皮火车的餐车像个移动的小饭馆,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,混合着油烟和消毒水的味道,像口大杂烩的锅。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,像块融化的金子。餐车里不算太挤,三三两两的乘客坐在桌子旁吃饭、聊天,像群聚在一起的麻雀。
唐伯灵端着碗泡面,眼睛在餐车里扫来扫去,像只寻找落脚点的苍蝇。自从上次在公交上对那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中性者得手后,他心里那点邪火就没断过,像堆烧不尽的柴火。这次他特意买了张长途火车票,就是想在火车上再找点刺激,像个贪得无厌的猎人。
他的目光落在餐车尽头的吧台后面,突然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,眼睛一下子亮了,像黑夜里点燃的灯。吧台后面站着个女服务员,穿着件蓝色的制服,领口系着条白色的围裙,头发盘在脑后,露出截白皙的脖颈,像段光滑的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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