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半的公交车像头喘着粗气的老黄牛,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挪不动腿。车厢里塞满了人,像个被压实的肉罐头,汗味、香水味和路边小吃摊飘进来的油烟味混在一起,像锅熬坏了的杂烩汤。
唐伯灵被夹在后门旁边,胳膊肘杵着旁边大妈的菜篮子,里面的西红柿硌得他骨头生疼,像块硬邦邦的石头。他今天换了条路线,想碰碰运气,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。自从上次在地铁厕所里跟那个护士折腾完,他心里像长了草,像只饿坏的狼总想着找点什么。
公交车猛地往前窜了窜,像被人踢了一脚的狗。唐伯灵顺势往前踉跄了两步,像个醉汉,眼睛在人群里乱扫,像只寻找猎物的鹰。就在这时,他的目光被一个女人吸引住了,像被磁石吸住的铁。
女人站在车厢中间,抓着头顶的扶手,像棵挺拔的树。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,穿着件米色的西装套裙,像个干练的白领,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,像个精致的发髻,露出光洁的额头,像块打磨过的玉。脸上化着淡妆,像层薄薄的面纱,嘴唇涂着豆沙色的口红,像颗熟透的果子,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皱纹,像水面上的涟漪,却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,像杯醇厚的红酒。
她的胸很挺,像两座小山丘,把西装外套撑得鼓鼓囊囊的,像揣了两个饱满的柚子,腰肢虽然不如年轻女孩纤细,像根被岁月磨粗的芦苇,却带着种成熟的丰腴,像颗饱满的果实,臀部圆润,像个熟透的水蜜桃,被包臀裙勾勒得清清楚楚,像幅精准的素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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