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灯信号响起时,林爱枫正把高脚凳往吧台里挪了挪。那声 “嘀” 的轻响像颗被弹飞的冰粒,在调酒器摇晃的叮当声里撞得粉碎,很快就被吧台上的时钟滴答声覆盖,像串正在倒数的秒表。吧台上方的射灯比往常更亮,把每个高脚凳的影子拉得老长,像排沉默的哨兵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吧台区比楼梯转角热闹得多,酒保正在表演花式调酒,酒瓶在指尖翻飞,像只灵活的鸟,引得周围一阵喝彩。空气中飘着股浓烈的朗姆酒香,混着柠檬的酸和薄荷叶的凉,像杯刚调好的莫吉托,清爽得让人精神一振。爱枫的宝蓝色旗袍领口还沾着楼梯转角的灰尘,在射灯下泛着灰扑扑的光,像块蒙尘的宝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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