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场女狼林爱枫(50)结束

窗帘拉得很严实，却挡不住窗外四月的天光。灰扑扑的光线从布缝里钻进来，像把钝刀子，在泛黄的床单上割出几道歪斜的亮痕。爱枫躺在床中央，宝蓝色旗袍被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，盘扣掉了两颗，像缺了牙的嘴，丝绒布料上还沾着酒吧的烟味和不知名的香水味，像段凝固的过往。

身下的卫生巾已经沉甸甸的，血腥味混着股奇怪的腥甜，像块腐坏的肉。她这几天总觉得累，像被抽走了骨头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大姨妈来得比往常凶，暗红色的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，把浅色的睡裤染得像幅丑陋的画。起初她以为只是普通的经期不适，毕竟过去那些年在酒吧疯玩，熬夜、酗酒、混乱的关系，早就把身体熬得像口漏了的锅。